1960年代起,因為台灣經濟生產模式的改變,許多原住民被迫離開原鄉到都市尋求更多工作機會,但因為教育程度不高,大多以從事高危險性、低技術性的的勞力工作為主。因為傳統文化的慣習,這些「都市原住民」大多居住在都會區的山區或河邊,直到今日,也逐漸發展出自己的聚落,共同舉辦聯合豐年節。
在以漢文化為主的社會,事實上很少有機會可以認識這群已共同生活在同一個城市裡三、四代的族群,此次TAI身體劇場希望藉原住民族群到都會生活至落地生根的故事,給大眾新的、不同面向的原住民表演。
TAI身體劇場一直以傳統祭儀歌舞做為團員們的肢體基礎訓練,再以此基礎發展身體動作。這次作品以同樣的肢體風格敘述都市原住民在都市生活的故事,也會有傳統祭儀歌舞的呈現,希望藉由傳統歌舞的呈現使非原住民籍的大人小孩們能更直接的認識原住民文化。
TAI身體劇場
早期原住民族的生活與大自然相當密切,而原住民族的傳統樂舞祭儀即反應著與大自然的關係,保存著祖先對自然大地的身體記憶,而藉由學習傳統樂舞,我們承襲了祖先的智慧及身體記憶。但現代社會中的原住民已不同祖先們,過著與自然緊密結合的生活、擁有勞動的身體,且現代劇場的表演與傳統樂舞祭儀的概念並不同。「TAI身體劇場」在以未受過西方舞蹈教育的基礎下,團員藉由學習傳統樂舞認識自己的身體,在傳承傳統樂舞祭儀的同時更企圖以肢體發展出現代社會原住民自己的肢體表演。
「TAI身體劇場」成立於101年8月,由前原舞者團長瓦旦.督喜號召,於東華大學呈現15分鐘的演出,獲得注目。於同年的12月初於花蓮身子藝棧正式演出首部作品《身吟》。
原意從台灣原住民族中的太魯閣族族語的「tai」來的,「tai」,代表的是「看」、「瞧」的意思。藉由眼睛的「看」,到舞者的身體,從靈魂的窗看,到舞者的呼吸,從聲音的道路,連結觀眾與我們。老人家常說:你們「看」著「做」,這就對了!------tai binaw(等著瞧)
而是透過身體動作去展現獨立與自由,透過踩踏去連結天與地的祖靈力量,成功創造出台灣原住民樂舞的新感覺團塊。
入圍理由 Reason for Nomination
TAI身體劇團《橋下那個跳舞》透過「林班歌」的傳唱,帶出城市原住民勞動身體的巨大能量,一方面承續著編舞者瓦旦.督喜對傳統祭儀「腳譜」的彙整與發揚,一方面揭露都市邊緣原住民勞工的集結與互持,不是直接的悲情控訴,而是透過身體動作去展現獨立與自由,透過踩踏去連結天與地的祖靈力量,成功創造出台灣原住民樂舞的新感覺團塊,令人激賞。提名觀察人—張小虹
Through the singing of “mountain ranger songs”, Dancing under the Bridge by TAI Body Theatre introduced the powerful force within the laboring bodies of the indigenous people. On the one hand, the work continued choreographer WATAN Tusi’s collation and promotion of the tradition ritual dances; on the other hand, it revealed the community and mutual support of the marginal indigenous laborers in the city. The work was not a direct, sensational accusation; instead, it manifested a kind of independence and freedom through physical movement, uniting the ancestral power from heaven and earth with the act of stomping the ground. The work was excellent because it successfully created a new sensibility in the tradition of Taiwanese indigenous music and dance. (Commentator: CHANG Hsiao-Hung)